余独好修以为常

于是一起下地狱吧~

【鼠猫】亲父母与亲哥哥为自家孩子操碎了心

#再次开坑,一发完结

#脱离主线注意,纯甜饼

#有引用9475原话,但人物性格采取开封奇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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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“展某顶天立地!”

   “展某公私分明!”

   白玉堂猛地坐起身,待能看清四周时,方才知道自己刚是在做梦。他胡乱地拂去遮眼的头发,叹了口气。怎么最近总是梦见那臭猫。

   自和展昭一起办公事以来,似乎每夜都能梦见他的身影。他只觉得心烦,揉揉太阳穴,脑部因为刺激精神了不少。

   白玉堂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主厅,神情恍惚,瘫坐在椅子上,扭过头向旁边的卢方问早。

   “大哥早。”

   “恩,”卢方端起茶杯,吹去雾气泯一小口,抬眼望着白玉堂,“五弟,今日是否还去开封府?”

   那人没精打采,打个哈欠,举起茶杯喝茶润润嗓子,“不去。开封府那破事简直多上天,那臭猫能忍得了,五爷我忍不了。”

   蒋平倒是看出了蹊跷,将凳子往白玉堂身边挪了挪,趴在他耳朵上小声道,“唉,五弟,我看你最近每句话都离不开那展昭,莫不是……”

   “不是什么?”徐庆突然从他们背后探出脑袋。

    “哇啊啊啊三哥你干什么!”白玉堂本就处于放松警惕状态,突地冒出一人,不免吓得心惊胆战,“什么什么?能是什么!我与那臭猫关系分明!”说罢,深呼吸一口气,别过头去不再看那二人。

   “奇怪了,”徐庆摸摸脑袋,百思不得其解,“五弟再怎么说也是江湖著名侠士,怎么会被人轻易吓到呢。”

   蒋平笑得更阴险了,抽身走到桌前,学卢方优雅地端起茶杯,“哎呀,还不是因为听到某人的名字而全神贯注,放松警惕了嘛。”

   徐庆单纯地接道,“哦,是不是那个什么展……”

   “不是!”白玉堂赶紧打断他的话,慌慌张张地像是被人踩了尾巴,“四哥你不要乱说!仰慕我的人多了去了,我怎会看上那只臭猫!”

   突然,白玉堂捂住了嘴。就连正在喝茶卢方都惊地茶杯端在空中。

   “五弟难道你……”卢方愣了一愣,才领悟蒋平的用意,向他投去质疑的目光。

   “不是,大哥,你听我说……”

   “喜欢却不表明心意,大男人扭扭捏捏的,唉,没出息啊~”蒋平靠向白玉堂,点了一把他的眉心。

   “四哥你!”

   白玉堂刚要解释,便听到时起时伏的敲门声。蒋平抓住时机,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溜到门前。

   “不知展大人今日为何光临寒舍?”

   屋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自家五弟喷茶的声音。真是说小猫,小猫就到啊。

   “哦,打扰了,展某今日是来寻白玉堂的。”展昭行了礼,向门内张望。

   “找五弟?好说好说,”蒋平一把拉过面前人的胳膊,不等那人道辞,既而喋喋不休道,“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,进进出出没有打扰的一说。再说了,就凭你和五弟的关系,也不必跟我们太客气。”

   然后就拉着尚未反应过来的展昭到了主厅。

   卢方先是起身邀请:“展昭啊?来,快坐。”

   之后白玉堂抚了抚鼻尖,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,但却不知哪根筋一断,小跑溜开了。

   展昭看见寻找的对象离开,有些奇怪,支支吾吾道,“唉,白……”

   白什么来着?

   “白菊花你干什么去?”展昭脱口而出。

   “白什么菊花啊我是白玉堂!跟你一起办事好几天了还记不住我的名字吗你个傻猫!”白玉堂回过头,表示很气愤。但看见了展昭无害的眼神后,怒气消了一半。

   蒋平搭住委屈巴巴的展昭的肩,挑了挑眉,摆出长者的架子,对白玉堂道,“诶,五弟,你这是怎么跟你的莫逆之交说话呢?”

   似乎是言外有意,蒋平特地把“莫逆之交”加重了语气。卢方在背后没忍住,笑了一声,却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
   卢方立刻摆正脸色,“咳,四弟说的对,展昭毕竟是客人,不可如此无礼。”

   白玉堂觉得理亏,便不再多言,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房间。留下展昭一人在原地凌乱。

   “白玉堂他怎么了?”展昭的眼神对着白玉堂离开时的方向,无意识地开口,“展某今日不邀自来,不会是打扰到他了?”

   “哪有的事,”徐庆急忙为五弟解释,“五弟他口是心非的很,你来了,他肯定高兴。”

   “可他为什么走了?”

   蒋平只觉得展昭这人跟包拯呆一块久了,也变成瓜子仁脑袋,脑回路直得不行。他把展昭推向白玉堂的房间,不容他反抗,就开口劝慰道,“五弟就是闹闹脾气,他那性子展大人想必有所领会,心眼比女人还小。你去陪他说说话,没准就水到渠成了。”

   “事成之后还有小鱼干奖励哦!”等把人推到门前,留下一句话,蒋平就不见了踪影。

   在思考了良久如何开口之后,纠结的展昭准备敲门,手刚准备落下,门却突然开了。

   “白玉堂,我来找你……”

   门内的人愣了愣,不等展昭把话说完,“嘭”地一声关上门。

   ……说个事。

   展昭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
   “白耗子你开门!展某并未做得罪你的事!你如此慌张,莫不是见了展某心虚而为?堂堂江湖侠士,耍什么小脾气?怪不得蒋四爷说你心眼比女人还小!”

   从主厅传来蒋平呛茶的声音。卢方手扶着低下去的头,因为憋笑而身体颤抖。徐庆道了一句这展昭真是直肠子。

   门开了,白玉堂稍稍扭过头,尽力掩饰脸上的红晕,向门两侧靠近,“你个臭猫怎么什么都说?猫大人快快请进,五爷我丢不起人。”

   展昭哼了一声,毫不客气地迈脚进门。把巨阙放在桌上,清清嗓子,平缓心情后开口道,“不知白兄今日为何一直躲着展某?”

   “谁躲你了?我只不过是……”白玉堂赶紧掐了自己一把。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,刚正不阿、比棍子还直的我,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感情。“……不过是没整理好仪容,怕猫大人笑话白某。”

   “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。”展昭坐在床边,微微笑着看向他。

   “你说谁是疯子?!”

   白玉堂正要发飙,却见展昭正了脸色,调笑的眼神也不再注视自己,而是无神地望向窗外,“其实,展某今日来寻白兄,是有意而为的。”

   “哦?何事,说来听听。”白玉堂从桌下拉出椅子,翘腿坐上去,扶着下巴看着展昭,一幅玩世不恭的表情。

   展昭闻言,使劲扯着自己的衣服,不敢直视白玉堂的眼睛,磨磨唧唧地道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那个什么……”

   白玉堂只觉得展昭今天不太对劲。

   不等展昭说完,从门外就听见徐庆响亮的嗓门,“屋里的二位,不如先用了早膳再讨论?”

   之后就听见了蒋平万分着急的声音,“哎呦三哥你别破坏五弟的好事!”

   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。看着展昭没有了说下去的意思,白玉堂叹口气,起身走向他去,拍了拍那人的肩,似是在安慰,“猫儿,汴京离陷空岛不近,而你来的甚早,想必还没有进食早膳吧?”

   展昭抚摸着饿瘪的肚子,一阵猛点头。

   “那就先用食吧。”白玉堂推开门,招招手示意让他跟上来。“我说怎么看你很奇怪。”

   “哦,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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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开封府。

    包拯趴在桌子上,看见公孙策正忙着办事,而自己桌子两侧的文件堆成山也不管。他觉得无聊,道,“公孙先生,你说展昭能不能成功啊?”

    公孙策头也不抬,继续马不停蹄地写,手中的工作仍旧行云流水般进行。“大人大可不必担心。学生已为展护卫做足了心理指导。此次去陷空岛,必然会有意料之内的结果。”

    “这样啊,那本府就放心啦。”

    事情要从几天前谈起。那日已是傍晚,公孙策办完了所有公事,准备去院内散散心,却瞥见一抹红色。他仔细观看,石桌底下摆着几罐女儿红。“展护卫最近怎么喝上了酒?”

    听见来着的声音,展昭抬起头,回答道,“白玉堂喜欢喝这酒,展某只是陪着喝几杯。”

    通过长时间的观察,公孙策和蒋平一样,发现这鼠猫二人自从相识以来,关系飞速发展,两人也有了细微的变化。公孙策推推眼镜,坐在展昭旁边,开口见山,“展护卫可是仰慕白少侠?”

    展昭听闻着实受惊,但赶紧恢复心绪,“不知公孙先生何出此言?”

    “既然喜欢,就不必再藏了。”

    展昭一时不懂公孙策为何下定结论,呆呆地左在石凳上,双眼认真地注视着眼镜后明察暗访的双眼,可真是猫一般。展昭的沉默似乎肯定了公孙策的说法。

    “还有不久,便是展护卫你的假期了。学生建议你去趟陷空岛,之后表明自己的心意。”

    “可是展某并不……”

    “学生的猜测不会错的。”公孙策见他犹豫不决,知道他在思考,究竟自己对那人是什么感情,于是补充到,“考虑到你还对自己的感情抱有一定的怀疑心理,不免再多观察几天。”

    那日和白玉堂喝酒,包拯和公孙策目睹了全程。包拯戳了戳公孙策的胳膊,有些欣喜道,“公孙先生,我看他俩的感情不一般啊。”

    公孙策露出不明觉厉的微笑。连包拯这个瓜子仁脑袋都看出了不对劲,想必之前的猜测,无可置疑了。

    “那个,公孙先生……”

    “怎么样,学生的猜测没错吧?”

    “恩,大概,也许,应该是的……”

  
    之后的几日,展昭都会在夜晚悄悄地溜进公孙策的房间,听着亲妈般的公孙先生唠叨如何表明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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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展•超级不开心•早饭居然没有鱼•特别想吃异地鱼换换口味•沉默•昭坐在白玉堂旁边,迟迟不下筷子。

    “展大人为何不用膳?”卢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展昭碗里。

    “那个,其实我……”

    “哦,我知道了,”白玉堂环视桌子一周,思考之后才发现缘由,“走,我带你出去吃鱼。哥哥们,这只猫就先被我领走了。”

    “去吧去吧赶紧去!”蒋平嘴中还塞着饭菜,含糊不清地就催他走,“好好相处啊!”

    “出门时记得拿伞,我看这天不大保险。”卢方递给二人两把伞,白玉堂刚接过去,他思来想去觉得不合适,转念撤走一把。

    “大哥?”

    “下雨也下不大,你和展大人打一把伞就好。”语毕,和蒋平对了个视线,蒋平对他竖起大拇指。
    展昭从踏上陷空岛到现在都是懵圈的。

    白玉堂领着展昭来到当地有名的饭店。毕竟处于看脸的时代,鼠猫二人一路上招来不少花心女子的赞叹。

    “呀,你们看,是五员外!都说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,一身白衣显得气宇不凡,武功也是江湖一流,那可真是文武双全!简直帅到不要上色啊!我要给他生老鼠!”

    “收起你花痴的嘴脸,再仔细看看五员外身旁的小哥,也是目如朗星,好生一表非凡!想必就是五员外的莫逆之交展昭了!外界盛传他温润如玉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!”

    鼠猫二人遇见此事数不胜数,平日里走到那都会引来绝大部分不光:男性赞叹武功,女性沉沦美貌。简直男女通吃。

    “白玉堂?”展昭忽然被白玉堂拽向自己,两人离得很近,展昭觉得脸上微微发烫。

    “没,没事。”白玉堂再次口是心非,明明耳根都已红透,撩猫的话迟迟没有说出。不娶何撩【划】

    我的猫,只有五爷我能夸。

    现在是道明心意的好时机,当初公孙先生怎么教的来着……

    白玉堂买了一袋鱼干,塞给正在低头苦思的展昭,“给,吃点鱼干垫补下肚子。”

    “白兄,我喜欢……”

    “哦对了,那的烤鱼不错,五爷我就给你买了两条。”

    “喜欢……”

    “喏,刚炸好的鱼块,特地没放辣椒,趁热吃。”

    “你……”

    展昭拿着一堆东西不知所措。这跟公孙先生说的不对啊!这死耗子怎么被白福附身了?!

    白玉堂则一脸期待被夸的表情望着他。哥哥们教过,要补获一个人的心,先要抓住他的胃!五爷我真是学以致用!

    “猫儿你刚说什么?”

    “没什么。”展昭自顾自地吃开鱼。表白失败了很不开心。

    “???”

    不对啊!明明买了这么多东西,这臭猫不但不高兴,还耍起小脾气了?!

    两人终于走到了饭店。将巨阙和画影交叠放在桌上,店小二就小跑了过来。

    店小二将毛巾搭在脖子上,摩擦下手,一幅恭恭敬敬的样子道:“二位,要吃些什么?”

    白玉堂食指有意无意地点着桌面,“你们这最拿手的鱼菜,两碗米饭两碗蛋汤。”考虑到现在是早晨,应当喝些烫来养胃。

    “好嘞!二位请等。”

    展昭把装鱼干的袋子递给白玉堂,“你不吃吗?”

    “恩……”白玉堂拿出一个鱼干放在嘴里,环顾四周,发现座位附近并没有什么人,于是放心开口说,“猫儿,我有话想对你说,但又怕不好意思……”

    “其实,我此次来陷空岛,也是有意相求……”

    顿了顿口,两人双目相对,似有千言万语要流露出,但却迟迟开不了口。

    “我喜欢你。”

    “展某喜欢你。”

    几乎是同一时间,两人同时开口,声音因为叠加而扩大了一倍。白玉堂惊得连话都说不出,瞳孔剧烈地震,敲桌子的手停顿在空中,半梦半醒得让他适应不过来。展昭也迷迷糊糊,眼神游离,不敢对上那人的视线,只得继续吃着鱼干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
 
    一时间陷入绝对尴尬。

      两人都被对方所言而震惊。堂堂锦毛鼠往日无偿帮助展昭,共对月饮酒,通宵达旦,如今又放下少爷的架势,对他表明心意;就连汴京人民心中的南侠展护卫,平日官威环绕,整个人只表面看去平易近人,内心却冰冷似铁,现在竟以爱慕者的身份道出这话。

      实是...妙啊!【不 你。

   “哦,好巧啊。”展昭眼神往外飘,尽力隐藏自己的欣喜,但又不知如何表达,只好塞一嘴鱼干。“...天阴了。”

   “看这架势,似是要下雨。”白玉堂也没好受到哪去,左手捂着微微发烫的额头,另一只手搭在腿上。...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太对劲想出这么个老土办法。他这么想到。

   “二位爷,你们要的菜。”

   “嗯谢谢,下去吧。”白玉堂首先打破僵局,对小二招招手,示意他离开,“猫儿,咱们先吃饭。”

   “嗯...”展昭拉开木筷,埋头猛吃。由于晕船,所以在来陷空岛的路上只出不进,没吃多少东西,人也显得无力些。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,不顾嘴中的食物,模模糊糊便开口:“玉长以也次啊(玉堂你也吃啊)。”

     “呃,嗯。”被人发现自己正在盯着他看,白玉堂那薄如纸的面子令他尴尬。但突地,他放下筷子,十分严肃而又试探道,“猫儿,你刚刚..喊我什么?”

      白耗子啊。展昭喝了口汤,嘴中的食物得意下咽。

    “什么?!”

    “老鼠就是老鼠。”展昭眯着眼笑笑,鱼肉渣粘在嘴边,伸舌头舔了舔,巨大的反差萌让人心生爱怜之意。“还是只没上色的老鼠。”

     白玉堂脸上出现了明显的青筋。但看到展昭的微笑,心跳漏了一拍,瞬间又服帖下来,手伸过去蹭掉嘴上的肉渣不说,还轻轻捏了一把,感觉到意料中的柔软后,他感觉心情好极了。

     展昭被突然的“袭击”搞得不知所措,眼瞪的滚圆,嘴角因为肌肉拉扯而微微下垂,更是增加了几分萌感。

   “你捏够了没有?”展昭发话。

   “呃,呃那什么,你刚刚脸上有肉渣,嗯对,有肉渣。”白玉堂匆匆收手,脸上渲染上红色,慌慌张张地端起碗筷吃起来。

     吃得差不多了,白玉堂放下空碗,伸了个懒腰。一顿饭吃得太拘束,五爷我要憋屈死了。展昭拿纸巾擦擦嘴,偷偷瞄了一眼惰懒的白玉堂。

     ...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?白玉堂望向窗外阴沉的天,冷风扑打在脸上。

     大概吧。

   “走吧猫儿,咱们回家。”

   “可天已掉下雨点,怕是要下大雨。”展昭把画影递给白玉堂,自己拿着巨阙走向窗边。站在那里风能吹着展昭全身,头发被风吹起,他眯着眼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
   “玉堂?”白玉堂忽然挡在展昭身前,挡住渐凉的大风,双手搭住面前人的肩。“没事,五爷我可是带了把伞呢!”

   “嘁,两个大男人打一把伞,且不说淋湿的问题,贴在一起情面何在?”展昭拨开那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,把巨阙挡在两人之间,剑鞘轻轻碰了碰白玉堂的鼻子。

   “那你淋雨好了,五爷自己打伞。”白玉堂开了个玩笑,拿起伞往门外走去,伸出手向展昭招呼,“走啦笨猫!”

    展昭无奈笑笑,快步跟了上去。

    两人挑了一条近路回家,平日里没有多少人问津的小道,也没有修成路,只有踩出来的土路。

   “喂死耗子,你会不会打伞啊?我右半面都被淋湿了。”

  “臭猫你还说我?五爷可是全都淋湿了!”

     展昭看向白玉堂,再抬头一望,果不其然,这伞虽小,但是全部挡在展昭头上。他暗自窃喜。

   “谁知道大哥会给我这么小的伞...”白玉堂朝着左手哈了口气,接着包住冰凉的右手,语气中还带着些委屈,“明明都三月了,天气怎的还如此凉。”

     展昭扭头,对着白玉堂脸上啾了一口。

     至于为什么用“啾”,因为展昭真的只是啾了一下,全程用时不过三秒。

     白玉堂吓得伞险些掉下去,杵在原地,目光呆滞望向远方,瞳孔再次地震。

     展昭捂着嘴,心不在焉地说:“公孙先生说,只要心意相通就可以了。”

   “猫儿...”白玉堂转身面向展昭,换做左手拿伞,右手则环住面前人的腰,头埋在那人的颈窝,吹着热气,惹得展昭颤了下。“没想到你外表正经,却骚在骨里啊。”然后掐了一把展昭腰上的肉。

   “你不也是..一厢情愿,自我陶醉吗。”若是别人这么说,展昭定不会怼回去,而那人偏偏是白玉堂,便心生挑弄之意。

   “有吗?我觉得还不够唉。”白玉堂抬起头,双眼对上展昭,之后附身吻下去。【此处省略一百字吻戏】直到展昭觉得气短,推开白玉堂,这一吻才宣告结束。

   “好了,猫儿,我们快走吧,等会别把你吹感冒了。”白玉堂捏捏展昭通红的脸,嘴角上扬,心情大好。

  “还说我呢,也不看看你自己淋成什么样了,落汤鼠。”展昭不甘示弱,打下白玉堂为非作歹的手。

  “臭猫你非跟我对着干是不是?”

  “那又如何?你要是再敢无礼,我就对你不客气!”

  “傻猫。”

  路还很长,无人指引,不知前进的方向,但是有你在身旁,哪怕是天大灾难,终究会扛过去。因为,彼此深爱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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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卢家。

   卢方交叉着手,头搭在手上,面部严肃,又透露出些许的慌张,“我怎么一糊涂把给小孩子用的伞给老五了...”

   “真的吗大哥?!”蒋平从座位上跳了起来。“简直是...太棒了!大哥干得好!相信五弟定能抱得美人归!”

   徐庆也激动地坐不住身,拍拍卢方的肩,“大哥你可是帮了五弟一个大忙啊!”

   韩彰:我怕不是有一群zz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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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开封府。

   “为女儿【划】展昭的成功出嫁干杯!”包拯举行了一场宴会,叫上公孙策还有四大门柱普天同庆(bu)。

   王朝暗地里戳戳马汉的胳膊,压低了声音道,“大人怎得如此有把握?”

   马汉也低下头,用酒杯挡住自己的脸,悄声道:“还不是大人和公孙先生绞尽脑汁,为展大人想出九九八十一个撩汉方法?那几日展大人反常得像是换了个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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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总之,鼠猫二人能够走至此,功劳全归双方家长所有,他们可是为了自家孩子【?】煞尽苦心。

   而白玉堂和展昭呢,只要幸福就好了。答应我,长久在一起下去好吗。

——————本篇完——————

感谢客官能看至此,本篇文写了四天,一是没文力,二是经过反复推敲。但是仍然会有ooc的部分,还望客官见谅,可以的话麻烦指出来ooc的句子,画影感激不尽_(:з」∠)_
另外不要在意排版!特别乱!真的特别乱!(ಥ_ಥ)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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